Sigerson

Christmas Gift

警告：作者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。

ooc有 bugs有。

圣诞快乐。

Bond隔着玩具店的橱窗看到Q的脸。

Q很白，可以说得上是苍白，很瘦，但并不是消瘦。这个人层层衣服下面到底有几两肉没有人比bond更清楚。Q穿着一件灰色的毛呢外套，围巾的灰度更深一些。即使是侧脸，bond相信自已还是看到了那人眼中明亮而柔和的光。

Q扭过头，看见了店门外的bond，招手示意他进来。

“来得可不早啊，”Q低头在展示架上反复比较几款玩具。

“晚高峰的伦敦，你比我更懂，再加上机场，简直是灾难，”bond撇撇嘴。

“来帮我看看哪一个比较好，”Q拿起一个会说话的帕丁顿熊玩偶。

“哦，长官，这可不是我的领域。”无论何时走进玩具店，bond都觉得仿佛身处另一个世界，眼花缭乱，一脸懵逼。

Q抬起头瞪了他一眼，又拿起一个芭比娃娃，摇了摇头。

“我觉得那个就挺好，”bond试图友好地提个建议来安抚陷入选择困难症的军需官，然而Q迅速地否定了他。

“那看起来很傻。”

“你在说我很傻？”

“哦天哪，你一直很傻。”

“......”

Bond看着在店里兜兜转转比较和测试各种玩具的Q，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。

每到这个时候，Q都会像这样，像每一个给自家孩子买礼物的家人一样，紧张而温柔地努力做好一个“圣诞老人”。

即使有生之年他可能都不能在那个孩子面前出现。

去年，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，正赶上他休假，Q把他从床上拉起来，几乎逛遍了伦敦所有的玩具店。Q精心挑选他的礼物，立论，自诘，比较，论证，如此无数次之后才挑选出最合适的礼物。今年他出任务没有在，但看起来这跟去年的架势差不多。

“你要买给谁？难道现在军需部制作装备要靠玩具来启发灵感？”

“买给我侄女，Nina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还有家人。”

“我没有家人，”Q顿了一下，“但他们是的，我的家人。在我假死成为军需官之前。”

在那一年伦敦的一场未能成功的kongbu袭（蛤蛤蛤）击事件中，Q成为了一名“不幸被波及“的“死*者”。在此之后，Q成为军需官，成为Q，没有家人的Q。

“Nina 3岁了，她从来没见过我，以后也不会见到我。”Q笑笑，眼中有难言的无奈和悲凉。

“我不知道她的生日是哪一天。嗯，如果我想知道我会知道的。但我其实不敢知道太多。所以我觉得圣诞礼物可能会比较好。圣诞老人送给Nina Boothroyd小朋友的礼物，这也比较好隐藏。”

Q告诉bond，每一年的圣诞节，Q都会给Nina寄礼物，以他自己的方式。

最终，Q选中了一套高档的智能积木玩具，服务员为他包装得很漂亮。结账的时候，bond提出刷他的卡，不同于去年，Q没有拒绝。

他们打开商店的门走出去，冷风迎面吹过来。可能是突然冷下来的缘故，Q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很难过。

Bond看见了，他什么也没有说，去年没有，今年也没有。他只是用右手拿过了玩具，摘掉左手的皮手套，拉起Q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。

他们都没有家了，但他们还有彼此。

他们都不知道以后他们还会失去什么，但无论拥有一切还是一无所有，他们都不再是一个人去面对了。

他们不会一无所有，他们拥有另一个人全部的爱与忠诚，直到他们失去对方。

在街角花店门口的檞寄生下面，特工从军需官那儿偷了一个吻。